“不用了,你休息吧。”
没等他回答,她就挂了电话。
怒意被浇灭之时,浑身的力气被抽干,季舒有些站不住,坐在床尾时,眼泪已经流下。
哭泣时,仍会有痛的感觉。
在恍惚的瞬间里,她想到了小时候,妈妈有个朋友,是很漂亮的一个阿姨。那个阿姨跟妈妈聊天时说,这么些年,她一年只回家两次。从前是因为距离远,工作忙,回家不方便。后来,只要她回家多于两次,她妈妈就知道她的生活发生了变故。所以,生活中遇到了难处时,她也不会回家。
那时候,她听不懂这个逻辑。
等自己跟那个阿姨差不多大时,季舒也没有明白,那个阿姨是不想让父母担心,还是有苦说不出时,不论身处何处,都没多大差别。
脸埋在枕头里,泪沾湿了棉质的枕套,闷住了无声的哭泣。
在被拖进无望的深渊前,她劝着自己,能感受到痛苦,就是对生活还有欲望,就会好起来的。
翌日,季舒上午开完会后,就立刻坐高铁赶回了京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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