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恺看着她,她已经多久没有上过战场,八年,还是十八年?
“如果连一点亏损都接受不了,不愿意接受阵痛,情愿饮鸩止渴,在经营公司上,这不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。”
骨瓷杯砰得落在茶几上,水被溅出了大半,陈英看着他那双漠然的眼,一如既往的薄凉,让她看得心生厌恶,“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?没有管理过公司一天,就敢跟我说这种话?”
方恺没有讲话,如果她已经在发泄情绪,那就没有沟通的必要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?是觉得没有必要跟我汇报吗?”
“不是。是现在进展有限,有阶段性结果时,我会向你汇报。”
“等到有阶段性结果,公司还活着吗?”陈英冷笑,“况且,你以前也不是没干过吃里扒外的事情,不是吗?”
方恺脸色微变,理性尚在,他需要及时喊停这场无意义的争论,“抱歉,我有点不舒服。”
“我看你挺舒服的。”
他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,陈英还是冷静了下来,“你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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