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夜抢在林灼寒之前,一步上前,蹙着眉扶住了脚步微虚的林秋裳:“偷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弟,说话何必如此难听嘛,”林秋裳心虚地眨了眨眼睛,“这不是前辈让我瞧好了的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元婴之身逆伐凝元巅峰,实力低微?只看一次便学会了顶级剑诀,天赋平庸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、这都是投机取巧!侥幸,侥幸而已!”林秋裳绞尽脑汁还想为自己辩白一二,却忽觉有人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按了她肩头一下,浓稠温热的血液立刻粘上了那人白皙的指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血又淌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秋裳怔忪抬眸,后知后觉地感到左肩传来钻心的剧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伤口太深,先前贴的止血符效力已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整只左肩疼得抬不起来,袖袍内侧像是被水浸透了般湿漉漉、沉甸甸的,方才抓取玉佩时用力过猛,伤口似乎又被撕裂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,包扎一下便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小受过的伤实在太多,小裳儿把它们简单粗暴地分为两种:会死人的和死不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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