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迷好奇地拿来看,精瓷的小瓶子,晃晃有微声,便扭身问他:“你要不要来一瓶?我带了一点碎银,可以买来送给你。”
可惜船桨不在她手上,他也不应,一言不合就划桨。识迷没办法,慌忙把神药还了回去,一路上还在嘟囔:“试试又无妨,或者备在那里,有备无患。”
陆悯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物,但对这女郎还是有些摸不清性情。他带着巨大的质疑,忍不住发问:“女郎在遇见偃师之前,家住哪里?是谁家的女儿?”
“你想问我嫁没嫁过人吧!告诉你,我以前有郎子,还生过一个孩子。”见他惊愕,她朗声发笑,“你都二十七岁高龄了,还在乎女郎有没有嫁过人?嫁过人的有什么不好,过门就知道疼人。”
无奈她并不懂得怎么疼人,小刀嗖嗖戳人心肝,可见不是过来人。
灯海十里,听着很长,其实摇摇逛逛,半个时辰也就到头了。
船靠了岸,刚站稳脚,就见街道上行人匆忙,似乎出了什么大事。护卫随手拽住一个人询问,那人慌慌张张比划,“不夜侯死了,被人砍成了两段。”
很快,留守的护卫也赶来汇合,不等询问便回禀:“主君离开不久,就有个黑衣人闯入燕楼刺杀解度延。卑下等见楼里守备不敌,出手相帮,但那刺客身手了得,卑下等只砍伤了他的右臂,被他逃脱了。”
这里话刚说完,又有消息传到跟前,“解度延的儿子死在了琼楼,并未见刺客闯入,伙计进去送茶水,发现已经身首异处了。”
识迷啧啧,“想是江湖仇怨,把父子俩都杀了。”
陆悯对于这位不夜侯并没有什么好感,随口吩咐:“通知州府严查,捉拿右臂带伤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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