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色的阳光、瓷黄的走廊、绿茵如织,纷纷扬扬的色彩都崩裂成黑白的粉末,唯独走在前面、步履轻盈的少女像一副色彩浓烈的油画,在他的世界中清晰而明亮。
她笑着说着什么。
沢田纲吉出神地感受着从她身上溢出来的快乐的气息。
如果这是个梦、能在梦中一直看到她。沢田纲吉想,这个梦一直持续下去也不错。
……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吗?
他情不自禁地问出了声。
我听到沢田纲吉问我:“那……我们会这样下去一辈子吗?”语气里怀着天真的憧憬。
我不太明白他指的“这样”是哪样。我转头看他:“一辈子很长的呀阿纲。”
他又隐隐低落下去,蔫蔫的发尖显示他垂头丧气:“……嗯。这个啊,我知道的。”
我转过身来,倒着走路,看着他语重心长:“因为一辈子很长,所以不能随便许下承诺。不然那不就是存心骗人了吗?”一想到从前我可能用“一辈子”来做过保证我就心虚,私以为那是我在不择手段地哄骗人家。
我说:“而且我们现在不就在一块吗?我觉得这样的日子不错。何必去说那么久远以后的事情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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