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是不存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我们当然也没有“永远”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你为什么说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不,她没说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沢田纲吉这才意识到他们没说过“永远”:或者说是提到过的,可她对“永远”的态度这样不屑一顾,就好像她在每一片夕阳中短暂存在,并不渴求永恒的明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所在的明天里并没有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沢田纲吉终于感到慌乱,为他的自以为然、她的漂泊不定。“啊,我知道了,我知道了——”他胡乱地说:“那我们不说工作了,不工作也没什么。可是一两年很短、三四年也一样,不是吗?为什么不能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她的沉默中,他的声音断断续续,终于变成虚无缥缈的气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我们不能永远在一起呢?

        阿纲,为什么我们会永远在一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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