沢田纲吉将信将疑:“能行吗?”
“能行,怎么不能行?我能用左手使剑,写字当然也是不在话下!”
于是在雨水哗哗的夜晚趴在桌子上,沢田纲吉负责把右手晾起来,而我则用着左手一笔一划写鬼画符作业。
沢田纲吉吐槽:“左手这样的水平,也可以使剑吗?”不会被敌人抓住破绽瞬间砍倒吗?
我面红耳赤:“那个……这个!用剑和笔是不一样的感觉……就跟嘴一样!嘴吃蛋糕和肉也是不同的感觉啊!”
“这两个事根本就搭不上边吧!”到底怎么想出来的比喻!
“不许反驳我!你再这样我就不写了,明天你就会被藤本骂个狗血淋头!”想想藤本的威严啊蠢纲!!!
“那、那好吧,我错了,对不起……”他弱声弱气地道歉。
雨水变成白噪音,夜晚变成电视机,记忆随着我走过一个又一个房间时复苏。
玄关传来一阵动静,门被打开了,沢田奈奈走了进来。看到我们,她有些惊讶,但马上露出笑容:“哎呀,是阿纲的朋友吗?真好啊,欢迎大家来做客!”
我可不是做客哦,妈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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