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话,她也不心虚。
毕竟江云峥是一个才十四就愿意去当值,因为只能摸鱼还会生气的人,这抵足相谈对他来说可能真的是一桩美差。
“况臣心有抱负,不愿困于后宫,是以才觉不妥,请陛下明鉴。”
江云悠直言。
她在赌,凭宁邵的性子,这种时候与其各种废话不如坦诚。
宁邵散漫的目光凝住。
各种奉承的话他听了太多,一副臣都是为了陛下的表皮下,全是肮脏的私心,本来这也无所谓,他只需要听话的臣子。
可当面前的少年声音清越,毫无保留地剖析着他的谋求时,宁邵忽然有些愉悦。
——或许朕可以让他活得更久些。
宁邵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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