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啊?”
他一副无聊得要长蘑菇的样子。
江云峥还有看一些外官的信函,对各项政策的转抄之类的杂活,在他隔壁的石睿识就真的只需要躺着,当一个人工碎纸机。
最后变成了两人行。
“你非要打着个伞吗?”石睿识忍了又忍,“只有女子才会弄这些。”
“嗯。”
宫道垄长,现在的日头她不仅怕晒黑,也怕久了觉得晕。
石睿识瞥了眼伞下的江云悠。
她目不斜视,太阳热烈,可却越衬得他冰肌玉骨,唇色浅红,颈侧的痕迹莫名诡谲。
“你太白了。”石睿识清了清嗓子,“我是说,应如我一样,才有男子气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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