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念头一闪而过,江云悠垂眸上前,躬身行礼,“陛下。”
宁邵并未说话,他走到案桌后坐下,琉璃似的眼珠好看是好看,就是看不出情绪。
江云悠看了眼案桌上摆放的茶具,过去坐到了他面前。
“不知陛下可曾听闻,臣有一胞姐,因病离世。”
江云悠一边乖顺的净手,起手泡茶,一边轻声‘解释’。
宁邵眉眼微抬。
他确有耳闻,是……多少年前来着。
宁邵不适地捏了捏鼻梁,目光落在江云悠素白的手指。
他对这事有印象是对江鸿羽的泣不成声记忆深刻,当时他还未掌权,那死东西好像还赐了些东西以表安慰。
“臣也不知为何,自阿姐离开之后,就对这些——”江云悠的声音哽咽,垂着的眼睫颤得厉害,她呼了口气,“总觉得阿姐还未离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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