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浑身难得很清爽,魏堇意识到他被照顾得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日昏沉,隐约察觉到并不是厉长瑛给他换衣擦药,后来……魏堇缓缓摩挲手腕,并无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烧了一夜,穿衣服时浑身软绵无力,穿完后,额头、颈上都出了薄汗,等到想起身的时候,脚上的痛感格外的强烈,竟是试了几次都爬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厉长瑛听到动静,进来就看见魏堇瘫软地跌在滚得乱七八糟的被子上,忙道:“你这是干什么,病还没好,还是躺着吧,别吹了风再着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个男人在姑娘面前,如此弱不禁风,情何以堪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魏堇无论如何也起不来,反倒折腾出一身汗,腹部的憋胀越发难耐,最终还是难以启齿地张了口,“我想去更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长瑛恍然大悟,“你早说啊,这有什么不好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大大方方地抓起魏堇的手腕,稍一使力便将人拉起来,“我扶你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野外,只能露天解决。

        厉长瑛本来想扶他到背人的地方就行,可魏堇坚持要绕到几棵树后,她也只能扶着他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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