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活一世,保有温良便是对旁人最大的礼貌。

        底层摸爬惯了的人,谋生尚且艰难,有时候确实会省略很多礼仪,被很多上层人鄙夷为“粗俗不堪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厉长瑛遇到的男人,要么是厉蒙这样,不管男女,好活就行;要么是审视她鄙夷她不似寻常女子那般温软;要么是凝视意淫她女性的身体;要么是彭家人那样,只用人性来区分人,偶尔会忘了她是个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堇表露出来了男女有别,界限分明,这是又一种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厉长瑛意识到之后,就不会再凭白无故地离太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扶魏堇回去后,特地找了她爹,想跟他交换,她来保护母亲林秀平,厉蒙偶尔去照顾一下魏堇。

        厉蒙嫌弃,“都逃难了,咋这么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麻烦是麻烦,还能扔了吗?”招来麻烦的厉长瑛难得气弱,嘴巴却不弱,“良心能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厉蒙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能无时无刻跟妻子在一起,黑熊沉脸,浑身写着“不高兴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林秀平很惊讶,又有些惊喜,“他当你是姑娘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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