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轻松,好像教给她,她就记得住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堇看着她的背影,不明所以,稍想了想,若有所悟,亡羊补牢道:“若是有纸笔,亦或是其他方法,我亦可以画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长瑛霎时豁亮,举起一根烧黑了的树枝,“画在木头上,我用刀刻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堇岂有不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舆图极其珍贵,一直由官府管控着,厉长瑛能得一份,是捡了大便宜,照料魏堇更是尽心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接下来的行进中,魏堇除了路途的颠簸和身体的疲惫不可避免,其他方面厉长瑛但凡能想到都面面俱到,力求给他最好的服务,帮他尽早养好身体,贡献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路上,他们赶上前方的难民或者行人,厉长瑛也主动上前询问,全都不需要魏堇费心神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堇沉默地接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个姑娘全程步行,他全程坐在板车上任人照顾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有少年人的自尊心作祟,他应该挫败,应该无法心安理得,应该急于证明什么,迫切地走下驴车和厉蒙一起步行,让厉长瑛坐在板车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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