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秀平点头,回忆道:“你那时很沮丧,回家闷闷不乐,我还以为你是听到村里人说你‘没儿子,断子绝孙’的闲话了,我心里也难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堇视线没偏移,稍稍分神到二人的对话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到手的狍子没了,我咋能不难受,你知道了,不也可惜吗,倒是阿瑛……”厉蒙哈哈大笑起来,“她高兴地抱着我的腿,说爹你好厉害,竟然打到了两只兔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秀平弯起嘴角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得到的本身就不属于他们,当下拥有的更值得他们为之满足,否则失去的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下方村子里,厉长瑛敲了一户人家的门,被拒之门外,也没气馁,又敲了一次,依旧无人应,就转身去下一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秀平也说起一件事儿,“有一次你受伤流了许多血,我六神无主,阿瑛却跑过来要给你包扎,你还怕吓到她,偏她胆大的很,说她手生,多练几次就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蒙笑骂:“我要是不受伤,都耽误她练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秀平感慨:“倒是我去学包扎熬药了,能做些什么,好过只能慌乱担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做的不够好,也好过坐以待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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