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植赶紧道:“鸡你拿走,我钱袋里还有几个钱,也赔给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泼皮也不得不肉疼地从怀中掏出二十文钱,“这是我卖你那俩野物赚到的钱,买了壶酒,酒你也拿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长瑛垂眸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翁植一咬牙,“家里还有两斗米,只要厉姑娘消气,尽管拿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长瑛没表态。

        泼皮哭丧着脸道:“我、我家还有几升,还有别的什么,你都可以拿走,我们只有这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为了送走煞星,两个人大出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厉长瑛扫了一眼这一目了然的破宅子,仍旧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气氛凝滞的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一根针落下,都能惹得人一激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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