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法子不成,另想他法便是,所幸,也没多费一遭事儿。
而没有翁植二人帮忙,他也能利用他们的贪念得手,只是离城前要麻烦些,一家子一起从驿馆出去,也过于显眼了。
“咚——咚、咚、咚、咚!”
五更天,寅时初的锣声走远。
魏堇起身,提了半桶凉水来,全都浇在了押送官的头上。
押送官冰得一激灵,醒酒,看到魏堇,双目迷蒙到清晰,也发现了他们的处境,喝骂:“魏堇!你要干什么!”
不再面对魏家其他人,魏堇终于也不用再掩饰阴郁和空洞,懒得说话。
所有人都被捆在柱子上。
他在行凶!
押送官色厉内荏地怒骂:“罪臣逃匿,罪加一等!你们魏家都想死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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