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大房如珠如宝养大的女儿魏璇,原本快要成亲,魏家一出事,婚事也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夫人眼里泛泪,痛苦地看向身边的骨肉至亲,“咱们经不起折腾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堇眼神没有聚焦。

        祖父最后只留下两道遗言:

        一是,皇朝存世一日,魏家子便不可以魏家之名与朝廷对立,不可入叛军做幕僚,不可以魏家之学教百姓陷于战火,使魏家背负不忠不义之罪责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是,若有余力,便庇护些许百姓,以赎罪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祖父刚过世,他便不遵遗言,还要加一个不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胡人不擅理政,奚州各族混杂,若我改换姓名投作胡人幕僚,只为护佑你们,不害汉人,也不算违背祖父遗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堇语气有些寡淡,像是未过心未过脑,身体本能替他权衡利弊,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对过世的祖父阳奉阴违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家其他人听后欲言又止,他们既觉得魏堇若真这般实在委屈,又不知除他所说,还能如何自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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