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墨盯他的指甲缝瞧,那里头嵌着黑泥,想是常年抓缆绳磨的。
是疍家人不假。
“补给可足?”侍墨问。
“日日靠岸,净水时蔬不断!”
赵斐闻言,眉梢微微一动,眼风向船家扫去。
一个黑瘦杂役匆匆跑来,附在老曲头耳边嘀咕:“桂花鱼备下了,活蹦乱跳的,生猛得很。”
老曲头略一颔首,那人便弓着腰退开。
赵斐皂靴碾过跳板鱼鳞,嘎吱响。
老曲头右臂有块疤,叫他多瞧了两眼。
那疤痕铜钱大小,边沿齐整,箭簇擦的。
“桂花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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