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气在舱板弥漫。
赵斐跪坐在茶几前,翻找药箱。
“这官船备了金创药。”
他将药瓶往地上一推,滚过舱板。
瓶身朱色标签晃转,似一尾赤色游鱼。
明桂枝鞋尖抵住药瓶。
她笑了笑。
那笑如江心的鳞鳞波光,晃得赵斐眼角刺痛。
——“他”是有多心无芥蒂,所以这般轻易对他放下戒心?
“那匪首说的裕王,”他轻轻叹气,“是我姑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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