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陈敬儒总觉得有诈。
眼下八十八文每斗米已经是极高,听说青州县都递了折子。
一百文钱一斗?
怕不是要惊动圣架。
——“陈大人这般考究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刑部在秋审呢。”
方靖话裹着话。
陈敬儒却笑出十二分和气:“状元郎亲拟的契书呢,下官难得拜读,获益良多,获益良多哪!”
他屈指抚了抚契纸边角,仿佛昨儿嫌隙随这动作被抚平了。
窗外麻雀叽喳,让陈敬儒心神更不宁,不停往桌上的银票瞟。
——五百两润笔费!
比他三年俸禄还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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