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、奴家上旬才……才□□……”怜月搂住明桂枝肩膀,急得眼红红:“明大人,奴家只伺候过一个恩客,与雏儿无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伺候过人了?那就不是完璧咯……”明桂枝眼神冷下来:“可惜了,小爷我只要处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”漫不经心呷酒,像真的惋惜一般,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怜月伏到“他”耳边,声线娇柔如莺啼:“哟,大人,伺候过人也有好处……奴家新习了些招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退下罢。”明桂枝用折扇尖挑开距离:“你没听到吗?我要的是处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起身离席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赵斐身旁,“他”笑笑道:“小爷我没了兴致,二位请随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斐扶正玉冠的动作慢了半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嘴角浮起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没了兴致。”他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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