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原是衙差,此刻却穿着店小二的服饰。
他缩着颈回话:“禀大人,那三位在茶楼...他们说、说...”
“说吧,偷听到什么,一五一十说!若有遗漏,仔细你们的皮肉。”
“禀、禀大人,”衙差垂手贴着廊柱,“他们先是笑声不断,然、然后那明大人说,‘谁想得到,还没到杭州,就找到冤大头了’……”
林茂海刚入口一颗芝麻糖,还未来得及吞下,霍然一惊。
“什么冤大头?”
他转头问陈敬儒:“你派人跟他们三个?那冤大头说的可是我?”
陈敬儒眼皮也不抬:“他们还说了什么?”
“赵大人与他们笑说,他月前在太府寺收到杭州寄来密函,吓得几宿几宿没合眼……”衙差咽了口唾沫,“他还说,‘没成想,这还没出山东地界呢,就找到背黑锅的了’……”
林茂海愕然张口,:“他……那姓赵的他真这般说?”嘴角芝麻啪嗒掉落。
陈敬儒八字眉拧成疙瘩,低声喝道:“接着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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