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骤如天河倾倒。
雨帘如厚重毛毯,封了二堂门洞。
徐霁民大口大口喘气,官袍的云虎似要扑出来。
闪电撕开瓦片缝,又一声惊雷响起。
他竟吓得一下子踉跄绊倒,膝盖“砰”一声磕在青砖缝里。
“完了,这次完了……”
雷光再闪过,徐霁民的高颧骨像糊了层蜡,叫人想起暴晒后的鱼鳔胶——黏腻、僵硬,透出死白。
……
德州,悠云客栈天字壹号房。
雨珠儿正滴得紧,滴答声恼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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