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利欲熏心之辈,心狠手辣至极!济世经邦半点不做,满脑子阴毒,只会算计着踩老子的官帽往上扑腾!”
“人渣!败类!卑鄙无耻之徒!”
“祸国殃民!”
谩骂不绝于口。
陈敬儒的官帽溅了茶沫,乌纱湿漉漉贴在上头。活像落水挣扎的鹧鸪。
却噤声不敢言。
“好个状元郎,要拆我的庙门是吧?”徐霁民猛力一拍书案:“本官也仔细看看,他贴的什么门神!如此胆大包天!”
徐霁民甲盖在手心握出血痕,连名带姓唤道:“陈敬儒!”
三个字咬得牙根都要断了。
“下、下官在!”陈敬儒连忙跪下应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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