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西北,我们不要再回来……”
“大不了隐姓埋名,他们这辈子都找不到我们的……”
……
“殿下,殿下?”常恩唤得着急。
盛湛望着帐顶团蝠纹,喉结滚了滚:“无妨,梦见个故人罢了……”
话尾叫雨声掐了。
常恩掏出帕子为他拭汗:“可是永昌侯世子?”
“嗯。”
“世子爷离京前,曾捎来新焙的龙团,老奴给您沏一盏?”
盛湛愣愣地摇头,赤足踩在青砖地上。他踱到铜镜前,细看自己脸颊的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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