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只白鹭单脚立在帆索上。
长喙有一下没一下啄着缆绳结。
那绳结原是打的死结,如今叫鸟喙挑松了。风一过,帆布颤巍巍。
他想起:今年初,明世礼失踪的消息传到京城,中书、门下每日无休止地指责。
当然,少不了御史台。
“像不像御史台那帮老腌货?”赵斐指着白鹭冷笑,“专拣别人要命处叨啄。”
那些层出不穷的构陷,全是自御史大夫们的手笔。
方靖长长叹息,又问:“此事,就这么算了?”
赵斐没接话。
江风转了向,隔壁房的安神香飘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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