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污你清白?”李知微把他的手扯下来,顺势一把搂住他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那贞节是太阳?今夕红轮坠,明日复更出,让我夺了又夺都没法夺走,因为每天一大早就有个新的贞节揣你兜里。”她戏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面红耳赤,气鼓鼓的,但无力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我摸摸看,在哪个兜,上面,还是下面,大的,还是小的……”她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臭贼!”他连忙按住她的手,“外面还是白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白天又如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嘴上这么说,李知微还是放开小郎,让他去洗漱,“屏风后有热水,好好洗洗,解解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客栈估计年岁已久,家具古旧,糊纸的屏风又薄又透。人一走入屏风后就像皮影戏一样,一举一动,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鹤卿在里间浑然未觉,拆去发簪,脱衣洗漱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间,李知微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冷茶,一边饮,一边饶有兴致的观赏美人入浴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小郎洗漱完毕出来,她进入里间时,外间发出一声尖叫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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