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鹤卿抓住床栏不及,被她扯回来,还被翻过来压在身下。
他伸出手努力抵着她的下巴,歪着头不让她亲,挣扎得气喘吁吁,赌气道:“你个泥腿子,想都别想!本公子是天上的云,你就是地下的泥,云和泥哪能在一起?”
“本公子打你,那是赏你,你不要恩将仇报……”
听着他胡说八道倒打一耙,李知微简直气笑了,“你看你现在这幅烧样,天都要被你烧个窟窿,除了我谁敢要你。”
“要你管!啊哈,君子动口不动手,松手,你松手!”
李知微悠闲一笑,故作疑惑,“呀,天上的云就是和咱们地下的泥不一样,这儿怎么有个把柄,让本泥摸索一番……”
这一摸索,就摸索了三四次。
到最后,顾鹤卿没了挣扎的力气,头一仰,睡了过去。
李知微大咧咧用他的小裤擦手擦身,把他往怀里一圈,睡得心满意足。
第二天一早,两匹大花马拉着的马车载着它的主人从客栈出发,往城门的方向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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