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船头敖震江对这段河道的水情烂熟于心,她迅速找到处隐蔽僻静的水湾泊船,下令将船上的烛火全部吹灭。
伏浪艨就此隐匿在波涛汹涌的山峡之中,在夜色里消失了踪迹。
不久,吴满端着水盆回来了,李知微坐在甲板栏杆上,借着月色认真洗手。
“姐,明早我们煮白水面没滋味,你就把你的手拿到锅里涮涮。”吴满说道。
李知微抬眸瞅她,“怎么,馋荤腥,想吃点儿血豆腐?”
吴满干笑,“不是,是姐的手太辣了。”
“呵呵。”李知微点评道:“幽默。”
“姐,你贵庚啊?”过了会儿,吴满又问道。
李知微胡扯:“三十有五。”
“哈哈,姐,你真会开玩笑。姐,你这么俊,家里给你谈婚事没有?”
“问这做甚?”李知微取下麻布巾,仔细擦手,“我没有磨镜之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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