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纳进宫的又何止江梅一个女人!

        江梅是徐恒捏在手心怕碎了,含在口里怕化了的贵妃娘娘,他还有淑妃、婉嫔,个个是他的心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想,这皇帝的心和肝竟比平常人多长数副。物多则贱,贱物价廉,由此可见皇帝的心肝全天下最不值钱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王玉英可以气定神闲地回忆、打趣,心里头没一丝波澜,可从前她压根做不到。她记得第一回听见徐恒幸了别的女人,反应是一笑而过,她信自己也信徐恒,笃定这是污蔑、离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后来呢,王玉英在偏僻的清荫殿里亲眼瞧见那个被徐恒藏起来的女人,时隔多年,她仍清晰记得女人穿了条龟背提花的罗褶裙,檀色的,裁剪得极为宽敞,却仍遮不住尖尖的肚子,就那么突着,由此可见徐恒瞒了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玉英信念急速崩塌,寒自足起,蔓延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直勾勾盯着女人的肚子,这孩子怎么来的?

        她禁不住浮想徐恒和女人的亲昵画面,心疼得仿佛揪成一小簇。

        别想了,求求别想了,她听见心底呐喊,可就是控制不住,还越想越仔细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玉英眼前耳畔,皆生幻象,噼里啪啦乱蹦珠子,炸得她眼黑耳鸣,又见一道道箭镞,不住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调头直奔御书房,虽然女人已经招了,但她还是想听徐恒解释,说这孩子不是他的,是误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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