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答应王玉英,舍弃江梅时,眸中有一丝抑不住的,割舍的痛。
只是她那时看不明白。
最后她和他的爱意消磨殆尽,决裂成仇,他对江梅的疼爱却渐长渐深,三年过去,恐怕只增不减。虽然听说徐恒立的新后不是江梅,但王玉英以为,他大抵是为了名声——明君嘛,不可以专宠昏聩。
每思及此,王玉英嘴角的讥讽就愈浓郁。
俩道姑避之不及,王玉英却光明正大,该怎么行就怎么行,挑水进院,锁门,与世隔绝。将水盛入水缸后,之后还练了一个时辰剑,才炊午膳。
吃完趁阳光好,洗衣晾晒。
忙完把躺椅也搬到院里,帕子盖脸小憩一会,醒了读书,再炊晚膳。日子过得有条不紊,不觉寂寞,兴致高时王玉英会轻哼小曲。
待洗刷完碗筷,夜幕降临,便想着在掌灯前把晾的衣裳收回来。
王玉英重回院中,先收小衣、亵裤,取下那件别具一格的道袍时手探进去一摸,内衬没干,湿哒哒的。
王玉英将道袍里外翻面,踮脚,重搭回晒衣杆上。
下一刹,她的目光骤变冷厉,如一支飞箭射向后院小门——门外有人伫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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