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抱枕自己给自己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听她们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顾方琴的说法是,事情基本是定下来了,如果沈年愿意的话,这个月底就能去学校报道入学,读完这个学年,刚好和对方一起升中二,就是现在离中一的学年结束已经没有多少个星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方琴的想法是虽然只有几个星期,还是希望沈年能入学,这样多少能先适应一下,因为傅昕霖的关系,她还是比较清楚,港岛这边的教育体系、学习环境跟家里那边还是很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年虽然上辈子已经适应了一遍,但却也很清楚,再像这半个月这样一个人呆下去,她会更加分不清上辈子跟这辈子的真与假,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沈年入学和搬离这里已成定局,傅昕霖突然觉得,小六那年不懂的离别,好像在这时候突然被补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明明,她们也就相处了半个月的时间,甚至这半个月里,沈年主动说些什么,做些什么的时候还少的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寥寥的几次好像,呃,都是自己陷入麻烦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别的感伤突然就变成了莫名的心虚,傅昕霖瞅了瞅沈年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方琴到底是陪着出了半个月的差,虽然套了一层有为归乡港资商人的皮,大部分时间都处在被招待的位置,但依旧是累的,这种累不在于身体,更多的是精神的疲劳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她还是李长辉,有了大陆出差跟家人回港入学的插曲,顾方琴跟李长辉其实都已经做好了那位少年雇主会长期留港的准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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