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可以清晰感知到脏器的律动,有力规律。
她,好像没死,又好像死了。
咸湿的热风自维港吹来,树影婆娑。
顾方琴留意到了女孩的走神,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。
可能也是因为,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,在香港这么多年,如果不是半个月前的那个电话,她其实都有点要忘记了,自己并不是一开始就在香港的。
想到这,她忍不住仔细地打量了下站在自己面前的沈年,试图从眉眼中找到一点表姐的影子。
可能是时间太久远,记忆变得模糊,也可能是沈年长得太好,顾方琴并没有抓到什么熟悉的情绪。
女孩穿得局促,身上的长袖衫不合时宜的闷热,也不合时宜的宽大,显然是因为要来港临时给她穿上的。
对此,顾方琴没有评价,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算是一点安慰,顺带着接过小孩的条纹行李袋,往一旁的侧门走:“你表姐要下午三点才放学,现在先去表姨工作的地方待一会,不过这里的主人家不在,你好好呆表姨宿舍,别乱走。等你表姐放学了再一起带你回去。”
沈年这会其实也有点茫然,呆呆地点头答应。
她有点不确定眼前的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幻觉,尽管眼前的阳光灿烂得甚至可以说是灼人,小时候听家里的老人说,人死的时候,会把这一生发生的事情都过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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