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这么想,罗德里克刚才那句反悔忽然出现,致使她的思绪偏轨。
此刻,她好像领会到了他话里的一些意思。
姜知月手心的湿润不知是杯壁的水还是汗。
不能再想了。
她喝了一大口酒,强令自己转移注意力。
吧台内的调酒师正在擦拭玻璃杯,察觉到姜知月的目光,她转过头,笑了笑,“请问有什么需要?”
“噢...暂时没有。”姜知月回以一笑。
这是一位女调酒师,齐耳短发,看起来很酷,说起话来很和善。
姜知月想起来之前那位调酒师,同她闲聊,“你们是轮班制吗?我之前来这儿碰到的是你同事。”
“对,轮班,不过我是临时从另外一个bar调过来的,”女调酒师吹了吹刘海,“费德勒前两天刚开了一位调酒师,我来补上。”
“临时开除?”姜知月觉得这事儿听起来很玄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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