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知月现在看她,就像在看刚上船的自己。
但她也懒得解释,将这个话题草草掠过去,“刚才给你打电话是家里人吗?”
“噢,是,”Ruby这才想起自己这边的事,“Phoebe,我大概要回家了,要处理一些事,几天后我再来利兹面试。这次没陪你好好玩尽兴,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说的哪里话,你已经陪我很久了,”姜知月笑笑,宽慰她,“好好准备吧,希望你一切顺利。”
“你也是,”Ruby拥抱她,“对了,你不是要回伯明翰吗?什么时候的航班啊?”
“...噢,今晚或者明早,”姜知月撒了谎,“你不用担心我了,快收拾吧,之后我会办理退房的。”
Ruby的家距离这里不远不近,四十分钟地铁。她背着行李包走的时候,家里弟弟妹妹又打来电话,她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说回来了回来了,今晚吃什么?我做什么你们吃什么,挑什么挑。
姜知月目送好友离开。她大概猜到刚才的对话是Ruby在和家里人斗嘴,她曾看过Ruby在家时和弟弟妹妹们的合照,虽然家里空间不大,略显拥挤,但很热闹,每个人脸上都是洋溢着笑意。
不由想起自己的家人,姜知月的心脏泛酸,密密麻麻泄出好多惆怅。
傍晚,罗德里克如约前来。
彼时姜知月也刚从房间出来,她拿好房卡,关好门,停在他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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