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古怪,祝好归家至今脊背笞伤仍未生痛,就连涂抹药物也未觉着分毫不适,宋携青早已离去,她身上所施的术法却未消散,何谓三尺外术法自解?他果真在唬她。
祝好了无困意,她翻箱倒箧,在壁柜暗层摸出掌宽木匣,祝好揭盖,内里置有一纸存单,爹娘私留与她的嫁妆皆存在相应的银号。
祝好若有所思,仍下定心将此物暂置壁柜暗层,她又从里头摸出一方月白绸缎面料,她以指作尺,自觉制成抹额将足,祝好捻针穿线,琢磨比量许久才着手作绣。
不觉间,案上烛火渐矮,祝好困倦袭思,她将火烛灭去,卧入榻间,祝好两眼欲阖之际全身隐痛,却因席卷而来的疲困压下,未等痛感彻底回旋,祝好已然昏睡过去。
翌日一早,她便因叩门声扰醒,无需探思,祝好已知来客是祝岚香。
她倒是急如风火,片刻都等不得。
祝岚香此行定为求书契,她若想彻底博得祝岚香的信任,此契必书无疑,左右祝岚香已无多少快活时日,她便遂祝岚香所愿。
祝好思及此,草草披件外衫起身,她脊背疼痛依旧,行路缓慢,然屋外的叩门之音却未她所想的那般急促。
祝好推扉行外,待她看清来人,不免怔住。
门外所立,不仅祝岚香一人,还有她的表哥祝亓。
祝亓是祝岚香之子,较祝好年长七岁,因着在京都行商极少返淮城探亲,祝好只在年节新岁时得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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