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谦位列此城长官,府中虽未娶妻,然姬妾佣仆之众,倒不必自行作务,再者,她可从未听闻张谦有习武之兴,既如此,他的手茧因何而生?
内堂再次陷入沉寂。
衙外围观百姓齐生疑闷,今日合该上演一出惊天骇地的好戏,眼下怎的这般清净?
众人皆在猜度张谦何时开审,忽而听他道:“尤蘅于昨日协府衙寻得猎户曹资与尤琅尸首,当夜已遣人将其尸送至裴大人的居所,大人特命随携仵作亲验,奈何裴大人一众住地较远,今日行途又遭歹人袭扰,虽未闹出人命,然随行下属及女眷患有伤情,因此,尸证未及如期呈堂。”
“等等!”尤衍惊道:“你说谁?!谁把我爹的尸身呈交给了京官?不是衙役所寻?怎的好端端变成阿蘅所寻了?”
“尤二公子为寻父尸煞费心机,此举尽为尤氏你着想,有此贤弟,其乃大幸。”
尤衍不解,“此行为我?”
“尤氏,你可蒙冤?”
“草民自当受冤!更不知祝、方俩人何故诬告草民!”
“既如此……”张谦注视尤衍,忽而笑道:“及早寻得尸证,方可洗尽冤屈不是么?”
尤衍前一瞬尚坐云雾,经张谦此问的点拨豁然开朗。
他需避开大理寺少卿亲审,今日京官行途受袭亦是他从中作梗,怎奈京官一众卫戍攻守风丝难透,尤衍集结几十众亡命之徒仍未将尤琅的尸身夺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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