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在赌,这姑娘能在郑府待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弱水此时正在客栈里上药,丝毫不知道自己在沧州已经小火了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潜入郑府这件事本来是陆飞月的任务,却因为自己的问题要让李弱水来背负,这实在是让人愧疚难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弱水,明日郑府便要来接亲了,若你不愿,我们还可以现在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路之遥拉着上药的李弱水抖着手,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的陆姐姐,我对成亲这事不看重,况且我要的解药也在郑府,你也不用这么……嘶,我觉得不用上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何,路之遥对给她上药这件事兴致颇高,每天就像闹钟里的那只布谷鸟一样,到点了就开始叫“该上药了、该上药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伤痕已经开始结疤了,没必要抹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弱水觉得这药膏也奇怪,结了疤再涂反而火辣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夫说要上足三日的,等到今天下午再上一道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之遥语调温柔,手却不容拒绝地按着她,将药膏慢慢涂到伤口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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