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子来了以后,才能偶尔在刀冢碰见他给这位从山下来的清净体少女授课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晚的风有些急,刮得信子的衣袖猎猎飞舞。她按紧领口,后悔没有多穿一件外套出来,提着风灯穿过小路,当心不被横斜在路边的刀刃刮伤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的刀柄上还系着红色的细带,在风中飞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揉了揉眼睛,疑心是自己看花眼。否则怎么会看见倾斜的刀柄上立着一只枯瘦的黑色凤蝶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凤蝶扑棱着单薄的翅膀,打着转飞落到她的掌心,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错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风吹散云,银色的月短暂露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栖息在信子掌心的蝶翕动几下蝶翼,朝着月的方向飞去。仿佛是月下登上天梯回到月宫的辉夜姬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得信子久久才回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信子举起拳头,在沉重的门扉上砸了几下,从门内传来御门院泰世仿佛被抽离所有情绪的声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缩进屋内,小心地关上门,将风灯在桌上放好,走到空着的蒲团上跪坐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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