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要说撼动对方的动作了。
秋月的舌尖正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她脚腕受伤的那块皮肤,好似在用舌上倒刺清理伤口的野猫。
湿热的触感如影随形,好像随着创口能传到身体里,连指尖都无意识地颤动。
信子的泪意都被逼出来,差点控制不住一声喘息溢出喉咙。她下意识捂住口,眼里满是水光,恳求又无助地望着秋月。
秋月只留给她一个侧脸,发丝随着倾身的动作垂在身侧,落在秋月的肩上、手臂上。秋月的态度,好像在认真对待什么必须全神贯注的雕塑作品一样。
当这一切折磨终于结束时,信子差点要哭出来。在此前她完全没有想过原来风吹家的体质,碰到拥有魔力或是妖力的人,会变得这么离谱。
秋月笑了。她瞥了一眼沾在唇边的发丝,不用手,却用舌尖去推开。
信子几乎要被这一幕刺激得昏过去。
“怎么了?”秋月轻快地说,“不是说,除了嘴唇,哪里都可以吗?”
信子整个人都快虚脱了,语气虚弱:“漱口,求你了快去漱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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