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颇为歉疚地说道:“抱歉,我不知道您不能出声。还要劳烦您为我带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信子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觉得这少年一定是误会了什么。她只是普通的瘴气中毒,过个两天就能恢复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弓子婆婆的话来说,不要小瞧人体新陈代谢的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该不会以为她是天生不能说话吧??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她下来得匆忙,手机还留在房间充电,又没带纸笔,发不出声音就没法交流,只能暂时按下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信子无心再管那么多,索性上前几步,抓住对方的衣袖,强拉他往上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木屐踩进小小的水洼,溅起水花,沾湿信子的足袋。她一路走过来,袜子已经湿得七七八八,黏在皮肤上十分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看,她才发现对方在这氤氲浓雾里徒步走上山来,居然连发梢都未染上半分湿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浑身上下干干净净,好似从光风霁月里走出来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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