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从旁边抽出一沓手指厚的空白符纸,放在信子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,您不是说会帮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世界上是没有捷径的,风吹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的场静司双眼写满“啊啊这孩子真是笨得可怜”的虚伪怜爱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张苍白、俊秀的面容,非常适合做一些虚假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身看起来就像是一件被藏在深宅里的瓷器。袖口里伸出的手腕,苍白得宛如漂浮在黑暗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俯下身,曲起指节,一个弹指叩在信子的脑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乖乖做功课吧。我明天检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信子欲哭无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能坐在书桌前,拿着毛笔,一遍又一遍地照着典籍上的记载临摹符咒。手腕发疼不说,眼睛用久了也开始酸涩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不觉间,她感觉力气逐渐丧失,意识也缓慢模糊。困意上涌,她打了个哈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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