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秋月今晚似乎诚心跟她过不去似的,不依不饶地蹲在她旁边,把下颌搁在她的腿上,双臂圈住信子的腰肢。
信子轻推他几回都推不开,索性由他去了。秋月把脸颊贴在她的小腹上,隔着单薄的衣料轻轻磨蹭,带着笑意问:“是这样的小狗吗?”
他的吐息染上那微弱的暖意与湿意,一呼一吸之间,穿透布料细小的空隙,扑在信子的小腹上。
信子下意识缩了缩,“你别这样,我很痒。”
她越是瑟缩,秋月越是圈紧,得逞似的朝前欺压过来。信子下意识并紧双腿,往后退,然后退无可退。
秋月见状立即起身,手臂穿过她的腿弯,稍一用力将她横抱起来。
秋月在椅子坐下,轻松把信子在腿上放下。信子涨红脸,抬脚欲踹他,“放我下来!”
“拒·绝。”秋月笑着把她提到怀里搂住,下颌搁在信子的肩上压过来。
“你别闹我,我快收尾了。”信子举高双手,避免缠在手指上的丝带被扯乱,“别动!”
她也不在乎自己的座位到底是转椅还是秋月的大腿,手指翻飞,将最后一截丝带编完,收尾,咬住丝带末端,抄起剪刀咔嚓一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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