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暑假结束的前几天,她刚从恐山回到友枝町,在中途转车的车站遇到秋月开始。
对方既不说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的日本,也不说来的原因,就笑眯眯地背着双手看她。
然后反客为主地拎起她的行李,拽着她,搭车回家。
信子吐出漱口水,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就算她抓着秋月绞尽脑汁想问出对方出现的缘故,还是被一句“我来找信子呀”给轻飘飘打发了。
信子将信将疑,结果观察一个月下来,他好像还真就是来找自己的。
不知为何他没有回去住那栋洋房,反而在信子家堂而皇之地入住。
虽说他住进来后,一日三餐和家务全部都由他处理,信子顿时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日子。
但是头一天晚上就抱着枕头,故作柔弱牵着她衣角,要求跟她一起睡是几个意思。
想到这里,信子的脸就微微扭曲。
她啪的一声放下漱口杯,发泄未消的余怒。可惜信子向来不是能生气很久的人,她走到餐桌坐下,气又全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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