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禅气急,“分明是因为刘景升忌惮我父,蔡氏诸人尸位素餐!”
“人家那是揣着明白当糊涂。”仗着没人看见,段晞毫无形象地瘫在锦垫上,把脚搭在几案上,脸上还搭着一卷竹简,“刘表自知时日无多,哪管死后洪水滔天?蔡氏等荆州士族树大根深,到哪里都有官当,他们急着入朝封侯,等曹司空平定辽东的消息传过去呀,估计他们连歌功颂德的文章都写一箩筐了。”
段晞啧啧赞叹:“即便是曹老板,也没法子在荆州士族投降前占领荆州。”
“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?”刘禅反而冷静了下来,他道,“你既然又拿话逗我,一定是有了方法。”
段晞扒开脸上的书简,惊奇地看着刘禅:“我发现你不仅皱纹少了,脑子还变聪明了!”
刘禅沉默着摸了摸他的老脸,难得没生气。
段晞不再废话,“我再如何有方法,那也要等到脱身之后。我们来都来了,当然要摸清虎豹骑的底细,千万不能浪费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!”
有了奋斗方向,刘禅立刻斗志满满地“钻”出马车,在他有限的活动范围里努力地观察起虎豹骑。
一直到第一天行程结束,段晞跟着曹司空住进馆驿,同伙兄也没有来找她。
段晞毫不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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