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禅明明已经不会被打到,却依旧躲了躲,一下子躲出了车厢。
他很快又自己钻了回来,对段晞说,“快到黄河了,我听见波涛声了。”
段晞笑他:“你是不是在现代混久了,怎么也管黄河叫黄河?”
“我原本应该叫她什么?”
“大河?河?”段晞不确定,“到底咱俩谁是东汉人?”
“应该是我吧?”刘禅神情恍惚。
两人相对无言。
听见了黄河的波涛声,没过多久,一行人便到了今夜入住的馆驿。
照旧是明日渡河,驿馆就在黄河北岸,距离延津渡只有十里。
趁着下车的功夫,段晞看似随意地扫了两眼周围的部曲和骑兵,默默跟刘禅讨论起虎豹骑保持战斗力的机密。
“依我看,只有四个字。”刘禅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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