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女婿竟然是宋江?你是阎婆惜,我是阎婆?”阎女士一边低声惊呼,一边转着茶碗,竟然一滴都没泼出来。
“可不是。我总觉得昨晚和今早的场景有些眼熟,却想不起来。”阎娇娇一边煮水,一边回忆,“我记得阎小娘子也是叫娇娇的,怎么书里说叫婆惜呢?”
“那是艺名。”阎女士老江湖了,很快就又想起来,“我记得行院里的头名就都叫这个,之前咱们呆那儿瓦肆的头牌就叫徐婆惜,咱们隔壁那个行院的,不也叫刘婆惜。”
“估计是阎家来到郓城,为了抬身价,就给女儿也改了这个名字,但家中还是叫娇娇的。”弄清楚自己没搞错之后,阎娇娇放下了心,“那以后咱们还是叫娇娇吧。”
“是。”阎女士点头道,“阎婆惜可是个不吉利的名字,咱们以后还是叫娇娇儿。话说这个,哎呀,今早是可是你的死劫,我记得那个电视里,阎婆惜就是要抢宋江的金子,才被杀了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阎娇娇皱眉,“那我这个死劫,算是过去了?”
原主今早便该死了,可她没死,那今后便是自己的人生了。
“算是?”阎女士不确定,然后想了想说道,“要不然咱们去给菩萨烧个香,给那一家人做场法事,算还了他们的恩情?”
阎娇娇向来是不信鬼神之说的,但母亲既然相信,她便愿意安母亲的心,于是便同意道,“也行,那我等三郎回来,问下他哪天休沐,咱们一家人去寺庙逛逛。”
“哟,都称三郎了。”说到八卦,阎女士立刻精神了起来,凑近阎娇娇身边八卦道,“昨晚你怎么忽然变卦了?弄的我情绪都有点不连贯了。”
“我都说了八百遍,我不是不婚,我只是没找到合适的。”长阎娇娇不自然的移过头,看旁边的葡萄架,“只要人顺眼,我又不排斥跟人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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