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失事的那瞬间,所有人都很慌乱,阎娇娇发现自己内心很平静,因为她这辈子想做的事情都做了,爱的人又在身边,虽然遗憾生命不够长,但也的确没有什么可惜的。
但阎女士却抱着女儿,放声大哭,一边哭一边嚎,“我女儿还没睡过男人呢!我女儿还没睡过男人呢!”
拜母亲所赐,阎娇娇在生命最后的关头很尴尬。
闭眼吧,这辈子很快就过去了!
不过她没想到自己还有睁眼的机会。
在古香古色的雕花大床上醒来,拨开帐幔,看到铜镜里与自己相似,却又年轻的多的脸,无数记忆涌入脑海。
出身行院,因为父母皆是乐籍,所以出身就是贱籍,以唱曲为生——真是悲惨到想要跳楼重开的出身。
但不幸中的万幸,她有一对儿爱她的父母,所以虽然在行院,却被父母保护的很好,只用唱歌,不用去以色侍人。甚至在她十七岁之后,因为名气太大了,父母担心她被达官贵人强占,索性带她回老家投亲,想要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——有这种父母,真是走大运了。
但谁料亲戚没找到,盘缠花完了,父亲又患了病,客死异乡。当地人不喜欢东京里流行的小曲儿,阎家母女赚不到钱,眼看着活不下去——万恶的资讯不通的旧时代。阎娇娇回忆起这点儿,都忍不住感慨穷人就是命苦。
但好在这个姑娘的命运,似乎总是这般跌宕起伏——就在这女孩儿准备卖身葬父时,天降大怨种。阎婆带女儿去求了当地的一个有钱人,那人听到母女俩悲惨的事情,随手就送了一副棺材和十两银子让她们俩过活。
这个年头银子的购买力很不错,糙米三十文、十五文不等的,最好的精米也才五十文一斗,换算成阎娇娇熟悉的单位,大约就是5文钱一斤。一文钱是一贯,建国初大约是一贯等于一两银子,但如今年岁,银比铜贵,所以找些门路,审视可以一两银子换两贯铜钱,那么这十两银子就等于20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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