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过去两年,大卫·格芬不至于气量狭小到要专门为当年的事报复她。很有可能克尔斯滕的团队出得起那个价钱(看来她小瞧了丽塔,原来她也不是那么不可救药地贪婪),然后格芬只是顺手——对他们这样的大人物来说,她们现在都只不过小小的几枚棋子而已。
薇诺娜的意思很明显,她当初许诺的也只是金球奖而已,虽然许诺没有能够兑现,但也不可能为了弥补凯瑟琳这次的损失,用后续奥斯卡的公关条件换,金球奖还不够那个资格。
哥伦比亚给小妇人的公关费再充裕,上限金额也只有那么多,要给凯瑟琳添上,薇诺娜的就会变少——她自己还要冲奥斯卡呢。她们年龄差距并没有达到霍利·亨特和凯瑟琳的程度,自然也不可能完全无私地为凯瑟琳公关,毕竟她们同样也有一点竞争关系。
她这次注定要为此对凯瑟琳有所亏欠,只能之后找个机会还人情了——凯瑟琳的提名阶段投票信早就寄了出去,她又不能现在把它追回来。
凯瑟琳勉强笑了一下。
她对薇诺娜说:“那正好,我还为下个月12号的金球奖颁奖典礼,和我的开学时间撞上了而发愁呢。当然,二三月的颁奖季活动,如果你需要,我还是可以随时到场。”
薇诺娜松了口气,感激地拍了拍她的肩。“我欠你一次,”她语气真心地说,“亲爱的,相信我,我绝对会补偿你的。”
上一个对她说我欠你一次的,是德鲁·巴里摩尔……凯瑟琳接到过德鲁助理打来的感谢电话,同时也告诉她,德鲁那天幸亏有她在。因为药量下得太狠,如果不是凯瑟琳及时发现让她去医院,德鲁的身体损伤会更大,伍迪工作室的员工因此也被开除了好几个。即使是跨年夜的现在,德鲁为了确保身体恢复完全,仍然选择留在医院里接受康复治疗,等出院再亲自和她联系。
并且,即使伍迪·艾伦如德鲁所愿,开除了那几个工作人员,但到最后仍然没有找到那个害她的真凶。
想到这里,凯瑟琳的心情愈发有些糟糕。她一点也不喜欢别人欠她,她只想少点这些节外生枝的琐事——但在好莱坞,这几乎是痴人说梦。因此,她更加期待半个多月后的大学生活了,写论文总比和好莱坞的混蛋打交道好,不是吗。
薇诺娜给了她一个拥抱,拉着她的手离开房间,来到了派对最热闹的一处,凯瑟琳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——还有五分钟便到零点,新的一年要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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