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两个的生日多么巧合!”德鲁和诺顿热吻了一番后,毫不客气地坐在桌上喊着,“今天可是十二月的十二号,他们的生日一个10月10日,一个在11月11日——这么凑巧,必须现在就把这瓶葡萄酒喝完!”
德鲁指着诺顿带来的一瓶作为礼物、今晚尚未拆封的波多葡萄酒(诺顿出身的家族资产不菲,出手自然阔绰),她满面笑意,蓬勃纯粹的快乐与热情也感染了凯瑟琳和莱昂纳多,他们笑着对视了一眼。
凯瑟琳今晚在此之前喝得不算太多,所以哪怕独自干掉这瓶也不在话下,何况还有莱昂纳多分担。所有围在桌边的人都为他们疯狂的速度尖声叫好,有几个甚至跑去抢了乐队的鼓,杂乱无章地在旁边狂敲着助兴。一瓶葡萄酒只能倒五杯左右,他们各自解决两杯后,凯瑟琳跳上莱昂纳多旁边的椅子,抢过最后一杯一饮而尽,把杯子摔到地毯上(此刻她的意识和热情已经不足以让她想起弄脏地毯要扣掉的押金了)。然后她脱掉羊毛外套,露出里面的银色塔夫绸吊带裙,扑到了莱昂纳多的怀里,在众目睽睽下坐在他的大腿上,像之前的德鲁对诺顿那样和莱昂纳多深吻起来。
他们喝得太急,醇厚深蕴的葡萄酒香在此刻仿佛才渐渐泛了上来,在他们的口中交织,让他们吻得更加忘情,旁若无人。
他们的举动把现场的氛围吵得更热,许多人本来也不是单独前来,此刻也纷纷沉浸在酒精和感情的汪洋大海里。莱昂纳多拉着凯瑟琳离开桌子,他们脚步凌乱,路上还碰见了本·阿弗莱克在走廊上忘我地吻他的女友,在看到他们后又挑着眉拉着女友离开,给他们留下空间。在暂时无人的走廊上,他们对视一眼,笑着忍不住又吻了起来,迟迟不愿停下。直到灌了太多酒的莱昂纳多突然醉意上涌,忍不住推开凯瑟琳开始呕吐起来。
凯瑟琳在他身边帮他捞着衣服和头发,几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本要是留下来看见这一幕,还以为你嫌弃我到亲一口就吐了的地步呢!”
吐完的莱昂纳多恢复了一点清醒,他闻到了身上呕吐物的味道,顿时有些羞耻,连忙跑到盥洗室的洗手台前仔细清理,还要面子地不许凯瑟琳进来帮忙。
凯瑟琳晃晃悠悠地想去靠在走廊的墙上保持身体平衡,酒精和过度兴奋让她的脸庞红润如燃烧的火焰,她几乎站不稳了,扶着墙就往地毯上跌——幸好,一个路过的金发女孩赶紧接住了她。
她笑着说德鲁,谢谢你——却发现自己认错了,虽然同样是金发,但眼前这个美貌与身材都无可挑剔的高个子女孩并不是德鲁。她想赶快站稳,但身体却违背了她的意愿,那个女孩也没有立刻放开她,而是把她扶着靠到墙上。
“真的谢谢你。你叫什么?”凯瑟琳醉意盎然,好奇地踮起脚努力想比面前的女孩站得更高,然后笑着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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